第5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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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動過去以後, 姚月歆偶爾還是會到韓易的辦公室裏給他送早餐，送小禮物, 韓易仍然不收，但對待姚月歆的態度已不像從前那樣疾言厲色。
立恒集團裏都在傳言, 高冷禁欲的審計一部韓主任終於要被副市長千金給拿下了，才子佳人，男才女貌，大概這才是標準的門當戶對吧！
對於公司裏種種的流言蜚語，米多多統統都充耳不聞，也不再關註韓易和姚月歆之間的事情，每天照常上班加班下班, 全身心的沈浸在工作中。
轉眼到了年會的日子。
和往年一樣, 仍舊是在酒店大禮堂中舉行，領導貴賓講完話，開始評選年度優秀部門和員工, 然後全體員工吃吃喝喝看節目。
米多多代表審計一部上臺表演，今天她沒再選擇跳舞，而是準備了一段武術。
主持人在臺上介紹的時候, 她就站在幕布後面候場，手拿一柄軟劍，穿著一套全白的武術服，頭發整整齊齊地紮成馬尾。
透過幕布內側的縫隙, 正好能看到審計一部的桌子。
姚月歆擠占了趙友言的位置, 坐在韓易身邊, 頻頻向韓易獻殷勤。
趙友言只能坐到她的位置上，旁邊靠著林茵茹和王澤。
面對姚月歆的熱情，韓易顯得很淡然，看不出什麽情緒。
另一邊，審計十部的餐桌處，李珩正盯著姚月歆和韓易，臉上露出嫉妒和憎恨的神情。
米多多無聲輕嘆，想來是李珩追求姚月歆失敗，又見到姚月歆和韓易即將走到一起，心裏妒恨難平了。
多角戀就是覆雜，幸虧她沒有參合進去。
主持人報幕結束，禮堂音箱裏開始播放周華健的《刀劍如夢》，米多多揮動軟劍以一個前空翻出現在舞臺上。
“我劍何去何從，愛與恨情難獨鐘。”
長劍破風，嘶嘶如白蛇吐信；羿射九日，矯健似帝驂龍翔。
“我刀割破長空，是與非動也不動……”
昔有佳人公孫氏，一舞劍器動四方。今有小妞米多多，披風斬浪煉銀龍。
“來也匆匆去也匆匆，恨不能相逢。”
“愛也匆匆恨也匆匆，一切都隨風……”
來如雷霆收震怒，罷如江海凝清光。
“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，誰與我生死與共？”
絳唇珠袖兩寂寞，玳筵急管曲覆終。
歌曲聲落，最後一個結束的動作難度系數很大，騰空起躍，在空中旋轉360度落地劈叉。
米多多做的時候，不知為什麽，腦子突然抽了，發狠在空中轉了720度，結果時間來不及，落地時沒能劈叉，反而重重地磕到了膝蓋，一下撲倒在舞臺上。
長劍脫手，摔到了舞臺下面。
一時間，滿場嘩然。
她痛得爬不起來，眼淚狂飆而出，微微轉了一下頭，看到滿場觀眾都站了起來，又驚又疑地看著舞臺上出糗的她。
明明計劃好的是360度，為什麽要腦抽多轉一圈？這些日子工作太忙，早已疏於練功，身體靈活度大不如從前，還想挑戰高難度動作，不是找死麽？
真是個巨大的悲劇，節目都要演完了，出現這麽大的一個失誤，以後恐怕又要淪為單位同事的笑柄了。
“多多！”高揚坐在主桌，離舞臺最近，第一時間沖到了她的身邊，“你怎麽樣了？”
“痛……”她根本說不出話來，臉都疼白了。
主持人和事務所幾個所長圍了過來，“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要不要緊啊？”
……
好好的一個年會，表演幾個唱歌跳舞的節目不就完了麽？非得弄個武術節目，這下出了意外，不是糟心麽？
“我馬上送你去醫院。”高揚把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審計一部林茵茹吳蔚等人也紛紛圍到了她身邊，擔憂地詢問：“多多傷到了哪裏？”
“嚴不嚴重？”
“怎麽好端端的會出現意外？”
……
高揚憂心她的情況，不耐煩地喊道：“我送她去醫院，你們都讓開，別擋著我的道！”
林茵茹等人趕緊讓開。
韓易並未讓開，緊跟在高揚身邊，“她應該是磕到膝蓋了，可能傷了骨頭，你抱她千萬小心一點，不要碰到她的膝蓋，不要加重傷勢。”
他的神情還算冷靜，但說話的語速極快。
高揚並不回應韓易，只管抱著她往外沖，動作卻十分小心。
**
半個多小時後，米多多被送到了醫院。
拍下CT後診斷得出，她的左腿膝蓋髕骨骨裂，幸運的是骨裂情況不嚴重，髕骨也沒有產生移位，只需要緊急處理後打上石膏固定，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覆。
等一切手續辦完，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。
米多多打了止痛針，情緒穩定下來，躺在病床上睡了過去，左腿打上石膏高高吊在床尾，左手的手背上還輸著點滴。
審計一部眾人確定了她情況無礙，各自回家去了。
高揚本想繼續留在病房裏陪著她，無奈他父親高志合一直打電話催他回家，他也只能先走一步。
病房裏還剩下韓易和王澤。
兩個男人都站在床頭，盯著沈睡中的女孩。
刺眼的日光燈已經熄滅了，只亮著一盞光線柔和的床頭燈。
“老韓。”王澤突然開口。
“嗯？”韓易擡頭。
“你覺得多多為什麽會受傷？”
他不明白王澤問這句話的意思，“你想說什麽？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，多多受傷或許是因為你。”
“因為我？”他擰眉，“為什麽因為我？”
王澤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，而是在米多多身邊坐下，替她捋捋額前的劉海。
“老王，你把話說清楚。”他抓住王澤的手腕，不讓王澤繼續觸碰她的頭發。
王澤擡眼，柔和的光線下，眼中墨一樣濃黑，“那天你去跟姚月歆相親，多多跟了過去，她看見了。”
韓易神情一動，“她看見了？那你……”
“沒錯，我也跟了過去。”
韓易緩緩將視線移到她臉上，默然無聲，喉結卻在不停地上下滑動。
“你一直知道我喜歡多多，可是我卻不知道，多多喜歡的人是你，直到那天，她看見你和姚月歆相親，傷心地流下眼淚，我才知道，她喜歡你。”
王澤的聲音很平靜，不暴躁，也不憤怒。
“老韓，我一直覺得，你對多多也是有感覺的，否則你不會強制要求我等兩年。高揚在追求多多的時候，你和我一樣，也會吃醋，只不過你掩藏得很深，其他人看不出來，我卻看得出來。”
“咱們倆認識這麽多年了，我不敢說完全了解你，至少了解你百分之八九十。可是現在，我卻不敢肯定你到底喜不喜歡多多。我本來打算跟你公平競爭，這麽看來，或許是不用了。”
“我認識的你，是個對人做事極為認真嚴肅的男人，你絕對不會做不負責任的事，可是你卻去跟姚月歆相親，而且你這陣子對姚月歆的態度已經溫和了許多，我不明白，多多肯定也不明白，她只會認為你準備跟姚月歆在一起了。”
韓易：“老王，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……”
“你先等我說完。”王澤打斷他的話，“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，你對多多的傷害已經造成了，我不會再遵守與你之間的兩年約定，等多多康覆以後，我會名正言順的追求她。”
韓易瞬間變了臉色，“你不能追求她。”
“我憑什麽不能追求她？”王澤挺直身板與他對視，“你只不過是我們的上司，你有什麽權利幹涉我們追求愛情？”
“我們出去說，別在這裏影響多多休息。”韓易把王澤拉到病房外面，“老王，我跟姚月歆相親是馮老師安排的，你知道馮老師跟我父親的關系，你也知道馮老師對我而言，就相當於我的親叔叔……”
“那又怎麽樣？”王澤語氣不耐，“就算馮所是你的親叔叔，他就能硬塞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給你嗎？”
“不是硬塞。”韓易嘆了口氣，“這件事是他請我幫他還的一個人情。”
王澤斂眉，“還什麽人情？”
“馮老師的父親，就是我的馮爺爺，文革時期被打成右派，後來是姚月歆的祖父替馮爺爺平的反，所以馮老師家一直欠姚家一個人情。”
“姚月歆是什麽樣子你也知道，她不靠著她父親，在社會裏就是個廢人。姚月歆得知我跟馮老師的關系之後，就一直求著她爸找馮老師幫忙牽線。姚副市長最初想把姚月歆安排到審計一部我沒同意，他就知道我看不上他女兒，這才跟馮老師商量著請我幫忙，讓我跟姚月歆相親，給姚月歆一點希望，刺激她轉轉性，學會努力，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樂。”
王澤扯扯嘴角，“嗬，還有這麽多曲折。你準備怎麽刺激姚月歆？”
“我答應姚月歆，如果她能通過CPA的考試，成為執業註冊會計師，我就跟她交往，但前提是，我那個時候還單身。”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王澤環住胳膊笑了起來，“你可以啊老韓，你是不是篤定姚月歆考不過CPA？”
“對，我篤定她考不過。”
“那萬一她考過了呢？”
韓易搖搖頭，“以她的秉性，一定考不過。退一萬步講，就算她真的能考過，也一定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，我會在她即將考過之前，把單身的問題解決了。”
“得，你牛！”王澤豎起大拇指，“雖然你解釋了這麽多，我還是剛才那句話，甭管你有什麽理由，你對多多的傷害已經造成了，等她傷好了，我就要正式追求她，剩下一年我也不等了。你愛怎麽幫馮所還人情，你就還去吧！多多這次鐵定是對你死心了，你活該！”
韓易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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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恒集團裏都在傳言, 高冷禁欲的審計一部韓主任終於要被副市長千金給拿下了，才子佳人，男才女貌，大概這才是標準的門當戶對吧！
對於公司裏種種的流言蜚語，米多多統統都充耳不聞，也不再關註韓易和姚月歆之間的事情，每天照常上班加班下班, 全身心的沈浸在工作中。
轉眼到了年會的日子。
和往年一樣, 仍舊是在酒店大禮堂中舉行，領導貴賓講完話，開始評選年度優秀部門和員工, 然後全體員工吃吃喝喝看節目。
米多多代表審計一部上臺表演，今天她沒再選擇跳舞，而是準備了一段武術。
主持人在臺上介紹的時候, 她就站在幕布後面候場，手拿一柄軟劍，穿著一套全白的武術服，頭發整整齊齊地紮成馬尾。
透過幕布內側的縫隙, 正好能看到審計一部的桌子。
姚月歆擠占了趙友言的位置, 坐在韓易身邊, 頻頻向韓易獻殷勤。
趙友言只能坐到她的位置上，旁邊靠著林茵茹和王澤。
面對姚月歆的熱情，韓易顯得很淡然，看不出什麽情緒。
另一邊，審計十部的餐桌處，李珩正盯著姚月歆和韓易，臉上露出嫉妒和憎恨的神情。
米多多無聲輕嘆，想來是李珩追求姚月歆失敗，又見到姚月歆和韓易即將走到一起，心裏妒恨難平了。
多角戀就是覆雜，幸虧她沒有參合進去。
主持人報幕結束，禮堂音箱裏開始播放周華健的《刀劍如夢》，米多多揮動軟劍以一個前空翻出現在舞臺上。
“我劍何去何從，愛與恨情難獨鐘。”
長劍破風，嘶嘶如白蛇吐信；羿射九日，矯健似帝驂龍翔。
“我刀割破長空，是與非動也不動……”
昔有佳人公孫氏，一舞劍器動四方。今有小妞米多多，披風斬浪煉銀龍。
“來也匆匆去也匆匆，恨不能相逢。”
“愛也匆匆恨也匆匆，一切都隨風……”
來如雷霆收震怒，罷如江海凝清光。
“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，誰與我生死與共？”
絳唇珠袖兩寂寞，玳筵急管曲覆終。
歌曲聲落，最後一個結束的動作難度系數很大，騰空起躍，在空中旋轉360度落地劈叉。
米多多做的時候，不知為什麽，腦子突然抽了，發狠在空中轉了720度，結果時間來不及，落地時沒能劈叉，反而重重地磕到了膝蓋，一下撲倒在舞臺上。
長劍脫手，摔到了舞臺下面。
一時間，滿場嘩然。
她痛得爬不起來，眼淚狂飆而出，微微轉了一下頭，看到滿場觀眾都站了起來，又驚又疑地看著舞臺上出糗的她。
明明計劃好的是360度，為什麽要腦抽多轉一圈？這些日子工作太忙，早已疏於練功，身體靈活度大不如從前，還想挑戰高難度動作，不是找死麽？
真是個巨大的悲劇，節目都要演完了，出現這麽大的一個失誤，以後恐怕又要淪為單位同事的笑柄了。
“多多！”高揚坐在主桌，離舞臺最近，第一時間沖到了她的身邊，“你怎麽樣了？”
“痛……”她根本說不出話來，臉都疼白了。
主持人和事務所幾個所長圍了過來，“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要不要緊啊？”
……
好好的一個年會，表演幾個唱歌跳舞的節目不就完了麽？非得弄個武術節目，這下出了意外，不是糟心麽？
“我馬上送你去醫院。”高揚把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審計一部林茵茹吳蔚等人也紛紛圍到了她身邊，擔憂地詢問：“多多傷到了哪裏？”
“嚴不嚴重？”
“怎麽好端端的會出現意外？”
……
高揚憂心她的情況，不耐煩地喊道：“我送她去醫院，你們都讓開，別擋著我的道！”
林茵茹等人趕緊讓開。
韓易並未讓開，緊跟在高揚身邊，“她應該是磕到膝蓋了，可能傷了骨頭，你抱她千萬小心一點，不要碰到她的膝蓋，不要加重傷勢。”
他的神情還算冷靜，但說話的語速極快。
高揚並不回應韓易，只管抱著她往外沖，動作卻十分小心。
**
半個多小時後，米多多被送到了醫院。
拍下CT後診斷得出，她的左腿膝蓋髕骨骨裂，幸運的是骨裂情況不嚴重，髕骨也沒有產生移位，只需要緊急處理後打上石膏固定，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康覆。
等一切手續辦完，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。
米多多打了止痛針，情緒穩定下來，躺在病床上睡了過去，左腿打上石膏高高吊在床尾，左手的手背上還輸著點滴。
審計一部眾人確定了她情況無礙，各自回家去了。
高揚本想繼續留在病房裏陪著她，無奈他父親高志合一直打電話催他回家，他也只能先走一步。
病房裏還剩下韓易和王澤。
兩個男人都站在床頭，盯著沈睡中的女孩。
刺眼的日光燈已經熄滅了，只亮著一盞光線柔和的床頭燈。
“老韓。”王澤突然開口。
“嗯？”韓易擡頭。
“你覺得多多為什麽會受傷？”
他不明白王澤問這句話的意思，“你想說什麽？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，多多受傷或許是因為你。”
“因為我？”他擰眉，“為什麽因為我？”
王澤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，而是在米多多身邊坐下，替她捋捋額前的劉海。
“老王，你把話說清楚。”他抓住王澤的手腕，不讓王澤繼續觸碰她的頭發。
王澤擡眼，柔和的光線下，眼中墨一樣濃黑，“那天你去跟姚月歆相親，多多跟了過去，她看見了。”
韓易神情一動，“她看見了？那你……”
“沒錯，我也跟了過去。”
韓易緩緩將視線移到她臉上，默然無聲，喉結卻在不停地上下滑動。
“你一直知道我喜歡多多，可是我卻不知道，多多喜歡的人是你，直到那天，她看見你和姚月歆相親，傷心地流下眼淚，我才知道，她喜歡你。”
王澤的聲音很平靜，不暴躁，也不憤怒。
“老韓，我一直覺得，你對多多也是有感覺的，否則你不會強制要求我等兩年。高揚在追求多多的時候，你和我一樣，也會吃醋，只不過你掩藏得很深，其他人看不出來，我卻看得出來。”
“咱們倆認識這麽多年了，我不敢說完全了解你，至少了解你百分之八九十。可是現在，我卻不敢肯定你到底喜不喜歡多多。我本來打算跟你公平競爭，這麽看來，或許是不用了。”
“我認識的你，是個對人做事極為認真嚴肅的男人，你絕對不會做不負責任的事，可是你卻去跟姚月歆相親，而且你這陣子對姚月歆的態度已經溫和了許多，我不明白，多多肯定也不明白，她只會認為你準備跟姚月歆在一起了。”
韓易：“老王，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……”
“你先等我說完。”王澤打斷他的話，“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，你對多多的傷害已經造成了，我不會再遵守與你之間的兩年約定，等多多康覆以後，我會名正言順的追求她。”
韓易瞬間變了臉色，“你不能追求她。”
“我憑什麽不能追求她？”王澤挺直身板與他對視，“你只不過是我們的上司，你有什麽權利幹涉我們追求愛情？”
“我們出去說，別在這裏影響多多休息。”韓易把王澤拉到病房外面，“老王，我跟姚月歆相親是馮老師安排的，你知道馮老師跟我父親的關系，你也知道馮老師對我而言，就相當於我的親叔叔……”
“那又怎麽樣？”王澤語氣不耐，“就算馮所是你的親叔叔，他就能硬塞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給你嗎？”
“不是硬塞。”韓易嘆了口氣，“這件事是他請我幫他還的一個人情。”
王澤斂眉，“還什麽人情？”
“馮老師的父親，就是我的馮爺爺，文革時期被打成右派，後來是姚月歆的祖父替馮爺爺平的反，所以馮老師家一直欠姚家一個人情。”
“姚月歆是什麽樣子你也知道，她不靠著她父親，在社會裏就是個廢人。姚月歆得知我跟馮老師的關系之後，就一直求著她爸找馮老師幫忙牽線。姚副市長最初想把姚月歆安排到審計一部我沒同意，他就知道我看不上他女兒，這才跟馮老師商量著請我幫忙，讓我跟姚月歆相親，給姚月歆一點希望，刺激她轉轉性，學會努力，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樂。”
王澤扯扯嘴角，“嗬，還有這麽多曲折。你準備怎麽刺激姚月歆？”
“我答應姚月歆，如果她能通過CPA的考試，成為執業註冊會計師，我就跟她交往，但前提是，我那個時候還單身。”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王澤環住胳膊笑了起來，“你可以啊老韓，你是不是篤定姚月歆考不過CPA？”
“對，我篤定她考不過。”
“那萬一她考過了呢？”
韓易搖搖頭，“以她的秉性，一定考不過。退一萬步講，就算她真的能考過，也一定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，我會在她即將考過之前，把單身的問題解決了。”
“得，你牛！”王澤豎起大拇指，“雖然你解釋了這麽多，我還是剛才那句話，甭管你有什麽理由，你對多多的傷害已經造成了，等她傷好了，我就要正式追求她，剩下一年我也不等了。你愛怎麽幫馮所還人情，你就還去吧！多多這次鐵定是對你死心了，你活該！”
韓易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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